第二十六章 猫眼( )
示出什么吗?” 身体的高潮让岑典的嘴里说不出什么,但她竭力止住哽咽,床单抓得更紧,说,“槟榔渣我数过,叶大霖今日出门出得早,只有七个。” 岑典一直认为,平起平坐的前提,是你问一句,我答一句,答不出来就代表着天生的失利。 可是欲念当头,聪明反被聪明误,她太急了,而张铭章坐怀不乱,徐徐舔进唇角粘的一根卷毛。 施暴者与受虐者的反差。 态度一出来,就有人输了。 “不。”张铭章笑着否认,眯着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一切,“我占卜出谷声今天会抽十五根烟。” 烟烈,五五的烟盒岑典见过,那个牌子的烟不偷工减料,比其他的烟都烈,十五根实在算过多。 岑典知道自己败下阵来,用呻吟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。 正在流血的动物,总是容易示弱,算是一种求生的本领。 他究竟想旁敲侧击出什么? 盯着岑典的脸,想要看出真相,张铭章说,“所以当敏姨着急打电话给我,谷声手中的钢笔都掉了,我一点都不惊讶,我好奇,我太好奇了。” “‘岑小姐受伤了’,挂掉电话,我对谷声说。” 热气哈在花心,像是折磨人的酷刑,张铭章的嗓子尖细而带有诱惑,“谷声嗯一句,仿佛漠不关心,还好我听见他的钢笔掉到桌上的声音,还好我听见了他点烟的声音。” “你也太不小心了,我的圣女。”他大舔一口,从下往上,像是小孩舔了口水盈盈的冰雕。 岑典看见他亮出指尖的丝线,丝线已被他缠到开端,勾起岑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