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与自己做
终于支走了全部人,岑典欢快地踏上四楼。楼梯窄,裙摆宽,裙摆被牵了条白丝挂在楼梯角。 老木头裂了,神气勾美人的衣服丝线,而被勾下来的白线肆意地随风摆。 像溶洞采矿人给自己绑的标记。 悄悄插入早就拟刻好的钥匙,旋转一圈,岑典推开门。 天阴云厚,房间里黑乎乎一片,即使没了窗帘、窗户没了玻璃,还是黑得很,置身于无光的魔法盒,什么也看不见。 没人看得见,不止这里,难得的,整个房子都没有人看得见。 啊,干坏事的绝佳机会。 裙摆皱了,床吱呀响,岑典一屁股陷进五五的床里。 用陷其实不准确,软而厚才叫陷,但五五的床硬的很,木板加层单垫被,岑典上次就领教过,被五五压在床沿,她的腰磕得生疼。 可还有一种说法,是无可救药地陷进他的眼睛里,一双黑而神秘的眼。 这是馅饼的陷,岑典舔舔唇,把脸埋进五五的被褥里。叠得整齐的方块被捣散,扭捏成旧抹布,岑典眯着眼,猫儿吃到蜜般幸福。 念念不忘的男儿味。 以及把这坚硬打破的、无理取闹的占有欲。 熟悉的场景勾起记忆中的火热,火热的发丝,灼人的灯泡,微凉的脚尖,还有稍加马虎就要掉到地上发出怪响的高跟鞋。 砰。鞋被摔在地上,一只翻了,一只反了,看起来破落潦倒,会与所有珍爱鞋跟的女人为敌。 奈何天的偏爱,她拥有世上最美的几双,并且残忍对待。 天真是不公。 光着脚,缩到床沿,岑典蜷起腿,似是不舒服,又张开腿。 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