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与自己做
着遮不住什么,也望不见什么的窗户。 腿根发凉。 放肆、大胆。电线杆上的乌鸦啊渣啊渣叫,像是一群面对面的严肃审判官,要将这世间的荒yin都贬低进地狱。 可不是时候,判官还没到齐,窗外没几张嘴。寥寥几声,打不消如火的欲念。 岑典是一个,不需要男人,就可以与自己zuoai的女人。 腿张得更开,玉色皙白,像是数百颗夜明珠连接成的雌雄蛇像,摆在皇宫大殿前,夜晚能自己发光。 明目张胆的放荡,任人摸,任人看。 不过有条件,票价七百,只认黄金,不赊账。 风倒大,往里猛吹,像是要倒灌进身体里,把骨打碎,把皮填满。 隔着一层布,手指覆上散发幽香的花心,打着圈,慢慢染上水渍,从一个小点,扩散成一个大圈,像是把椰子水倒进海边的沙里,还伴着盈盈海风。 脖子忘我地往后仰,岑典一只手撑在床上,保持自己的平衡。 他是怎么做的?他的手指是如何伸进她的身体里的?手陷进她的蜜里时,他紧咬着牙,在想着什么? 岑典也咬紧牙,学着他的样子,仿佛这样就能回到那天。 好安静,耳边有一点声音岑典的动作就会缓下来,滋啦的水声作响,半点藏不住内心深处对偷情的恐惧。 但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。 连猫叫与乌鸦,都渐渐在耳边消失掉。 她用行动,诉说自己的内心。 眼已适应了黑暗,手腕酸了动作渐缓,岑典目光在四周漫游,期望寻找一个精神上的激励。她是个有些懒的人,给了退路就想要停步,想要前进只有给她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