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都多了,又是谁少了什么(微微细 )
子俩专挑一本霍霍。” 他爹的老旧,像是旧书摊倒来撑场面的,放着不看,他的新但看起来常翻。 五五是常看书,趁林安岭堵得司机一句话说不出来时,岑典往半开的车窗里看,后座堆着一摞,书主人的手还搭在最上头,手指一叩一叩。 岑典想抚触书皮,却不小心触上五五的脸。 很烫,在发烧。 刚刚也许开灯能行,他已经烧的分不清黑白。 天冷,白天打赤膊跪了许久,后来一桶水泼到身上,回房间没人照顾,那两人只为五五换条干净裤子,囫囵盖上被子就算好了。 伤没处理,手若不是自己伸出来,就是他们压根没盖住。 早上她说五五不行,叶大霖说五五不用人照顾,自己能行。放平时能行,但昏的不省人事还能不能行? 貌似不太行,她是对的。 岑典给五五嘴里夹一个体温计,再一点一点掀开他的被子,胸侧有一处皮开rou绽,刚看见时有些吓人。 白天五五都是背对着或窝着身子,岑典没看见这个伤口。现在看见了,拿出碘酒,无所顾忌地倾倒在他胸口。 冰凉。 烫的人遇见冰的酒精,一定很爽;但若是伤口遇见,会像毒药一样,很疼很疼。 岑典听见五五哼哼,眼睛闭着哼哼。 “你想说疼吧。”岑典蹲到床边。 刚刚看过了,这个伤口最大,流血最多,其他的全是小伤口,岑典不想去管,也没有那么多碘酒去管。 和叶大霖zuoai时,他非用碘酒做润滑剂,用了大半,还是她好哄才留下一些。 老头带着气,没办法要哄。 现在已经倒光了,褐色碘酒沿凸出的肋骨两侧流下到床单。 床单都褐了,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