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都多了,又是谁少了什么(微微细 )
还有汗渍,虽然敏姨说五五会自己洗这些,但五五不省人事,明天还得敏姨来。 岑典抓过被子为五五重新盖上,把他手也放进去。 闷出点汗就好了。 一点不够就再多点。 体温计大概到时间了,但岑典不想碰,她的手伸过去,快到五五嘴边,又到五五眼前。 她没把体温计扯出来,她说, “这么黑,我看不清。” 其实月光挺亮的,岑典的眼睛不仅长得像猫,看东西也像,能看清。 “看不清。”岑典下巴靠在五五床上,手指拨动五五的长睫毛。 睫毛好长好密,微微的双眼皮褶,眼睛也漂亮。 岑典想象它们睁开时的样子。 第一次与林安岭约会,她拿着千纸鹤,还以为千纸鹤也长了眼睛,长在五五脸上。 那么透,那么亮,黑得发蓝。 林安岭扶稳她后问她笑什么呢?她说看见贝加尔湖的水中央。林安岭问什么是贝加尔湖,岑典叫他别说话。 鼻子高高的。 小报上写过,鼻子高的rou大。 岑典看向被子里的鼓起。 冰水打到他身上时,她就看见了,壮观的一大坨。 有人给她写信说羡慕她,老老少少男男女女,有钱的没钱的全见过了,她回, 谁说的,全是造谣,小的就没碰过。 “你爹长成那样,你却生得这么好,mama一定很美吧……” 岑典卷起他额前一撮胎发,细细摩挲,痒痒的。 唇那么薄,一个M字,很好亲的样子; 但又那么倔,令人退避三舍。 太小了,瘦弱弱的。 在戒色舞厅,一惊一乍有人说来了个叶小少爷,爹有钱年纪小好勾搭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