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太后,憋尿有,锁精有,束腹有
慈宁宫内殿华贵的卧榻之上,一袭红纱掩映着内里的春色。 姜燧一手扶住身下人的腰肢,另一手则绕到下方肆意揉捏胀满的水府,阳烽在酉道中更是进出得勤快,碰撞之间带出靡靡水声。而薄宏廉则跪趴于榻上,只用左臂艰难支撑起身子,另一只手则死死捂住嘴巴,不让自己的呻吟之声外泄,免得被服侍的宫人留神听了去。 “其实父君何必这般谨慎,新上任的御史婠不正是父君的长姐,纵使真让人给听到了什么一星半点儿,又有谁敢置喙一二。” 说着姜燧便加快了身下的动作,找准薄宏廉的关窍之处着意顶弄,出入不过几回,薄宏廉就已战栗不止,眼见即将登顶。只是身下阴锋却为根部紧缚的禁水所困,虽已筋脉隆起憋得红紫,两颗阴丸膨胀如稚童拳头大小,小孔处仍旧只能兀自开合颤抖,内里辰精半点也不得出。极致的欢愉与痛苦交织,让薄宏廉不由得身子瘫软,若非姜燧牢牢将其扶住,只怕那满盈的水府就要撞在榻上了。 “父君是何时佩上这禁水的?”姜燧稍稍放缓了身下的动作,薄宏廉得了这点空暇,凝了凝神边喘边回道:“四……哈……四日前……” “难怪胀得父君连用膳都不能尽兴了。”姜燧见他提了些气力,便重又开始顶弄起来,只是这次阳烽专向酉道上方攻去,每一下都意在搅弄那个沉甸甸压在其上的水府,而手上更是着力压迫,只把那浑圆胀满的肚腹当作街头艺人的面团耍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