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太后,憋尿有,锁精有,束腹有
薄宏廉受此内外夹攻,一时方寸大乱,只觉天地颠倒,竟不知该痛呼还是浪叫。没捱过几下,他便又挺着肚子要泄,却是仍不得出,也顾不得体面了,向姜燧哭着求道:“……燧儿……燧儿……受不住了……” 姜燧对薄宏廉情急之下唤她名讳这事并不介怀,反而俯身到他耳旁:“燧儿也知道父君难受,可燧儿都还没泄出来,父君就再帮帮燧儿吧。”说罢便继续肆意顶弄起来,只弄得薄宏廉复又登顶三四次后,方才低呼一声,终于泄在了他体内。 此时的薄宏廉已经钗发皆乱,面红耳赤,鼓胀水府之下的阴锋憋得黑紫,嗓子叫得都有些哑了,只是还不住地喃喃哀求:“……燧儿……真的受不住了……”姜燧把落到额前的散乱发丝为其捋到耳后,好心情地调笑着:“儿姫身上只有诸君们禁水的关钥,父君若是真想xiele,儿姫还得问父君要那关钥呢。” 薄宏廉闻言,急忙伸手向枕下摸索出一细长锦盒递给姜燧。姜燧打开一看,里面盛着的正是禁水关钥,便将已经软倒在榻上的薄宏廉扶到恭桶旁,将禁水挑开,又帮着人足足xiele四次,那阴锋的颜色方才好看了些。薄宏廉正欲继续泄出腹中春水,却见姜燧手腕一翻,竟是将那禁水又扣紧了。 “父君忍耐至此,尚能以丝绢束腹,若是再多忍上个一两日,想来也是无碍的。”姜燧笑起来时朗朗如日月入怀,可说出的话却令薄宏廉忍不住白了脸色。多忍些时日水府或许还能撑得住,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