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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个天气宜人,空气干爽的早晨,迪卢克在厨房煎鸡蛋,而他刚被油锅滋滋声吵醒不久的养子,正睡眼惺忪地迈着晃晃悠悠的步伐,坐在沙发上拿起梳子,困倦地垂下头,将头发拢到肩膀,再慢吞吞地梳理自己睡得乱糟糟、长到臀部的头发。

    等迪卢克将两人份的早餐摆好在餐桌,空的头发也只打理到一半,他变得不太耐烦,动作有些粗暴地用梳子往下拉头发,又由于怕疼,没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放缓了动作,梳子缠了许多金色发丝。迪卢克没先吃早餐,而是放下围裙,来到他身边坐下。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他说。

    空摇头,轻轻说不用。

    “是吗……已经不需要我帮忙了,”迪卢克叹息着说,声音小得像在自言自语,“恐怕以后,会有其他人帮你了吧。”

    空身体一僵,微不可查地抖了抖,停下了迟缓的动作,他心虚地抬起头望向迪卢克,困顿的双眼霎时间明亮清醒犹如星星闪亮,他凑过去,缩起瘦窄肩膀埋进他怀中,松松垮垮的睡衣下能看见细腻肌肤上的锁骨,以及隐隐约约小花苞形状的乳rou的轮廓,空挺立腰,昂起头,温软唇瓣像一株花瓣稚嫩的小花,温柔地亲吻摩挲父亲有些刺嘴的下巴,柔软着声音说:“父亲不要生气嘛,我闹着玩的,不可能让除了您以外的人梳啊,不要胡思乱想啦。”他甜蜜地笑了笑,双手扶住迪卢克的双臂,岔开腿坐在他腿上,丰满的幼小臀部夹着腿间,软糯的微微凸起的胸部,压住他结实壮硕的胸膛。空环住迪卢克的脖子,缱绻地将唇瓣贴在颈侧,继续说:“我们好久没做那事了,父亲也寂寞了吧。我也好想父亲。”

    迪卢克一言不发,无论空如何摆动腰部撩拨他,热切地亲吻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