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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他,想念他,都不为所动,不拒绝,也不回应,因为他知道这热情是力图掩饰真相的糖衣炮弹,娇软的撒娇是甜蜜的谎言,即便空推倒他,埋在腿间娴熟地将阳具抚慰至挺立,再褪下衣物,展露他肤如美玉的纤细身体,缓缓将阳具纳入窄小湿热的软xue,yin乱地呻吟,迪卢克依然沉默,沉默着,仿佛他只是以第三人的身份,围观这场充满荒唐谎言的性爱。

    之后迪卢克便一直不再言语,看着空随便用纸巾擦干净从腿间流淌到腿上的jingye,再草草吃完冷掉的早餐,将校服穿戴整齐。看见他的校服外套,那场大雨连绵的夜晚的记忆再次卷来,空也是披着这样的校服回家的,那件校服宽大,甚至能遮住臀部,除了湿冷的雨水味道,还有不属于男孩的,全然陌生并令人反感的气味。

    也许,背叛的种子早已在那一夜,便不知不觉播种下了,可他太过迟钝,使它抽芽开花,等回过神来,已然结出了恶毒的果实。

    迪卢克赶在空放学之前便下班了,他驱车来到学校附近对面的街道处停下,将自己的车辆藏进其余小轿车中,等放学铃响起,然后学生陆陆续续出来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儿,他看到空和钟离出来了,他们在一个即将拐角的路口分别,迪卢克注视空的背影越来越远,直到确认他走到了不会发现他的距离,才再次启动汽车,缓缓驶向钟离,在他身边停下。钟离似乎有所感应,看懂了陌生车辆的意图,便也停下了。

    迪卢克降下车窗,露出自己半张脸,没好色地望着钟离——他们自见面以来,他就没给过他好脸色。面对他抛来疑问的目光,他不急不缓,语气冷得如同结冰的水,说道:“钟离……是吧?上来吧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