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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它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处,一刻不停,像一团饱含愤怒的急促的火,又深又狠地撞击着,很快便把xiaoxue变成湿软的状态,润滑液在炙热铁杵与软热xiaoxue激烈的摩擦中融化,使得每次抽插都发出咕咕啾啾的水声,撞得yin水四溅,随着rou体yin乱的碰撞声,回荡在屋子,填满屋内所有人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呀啊啊……轻、轻点、钟离学长……”钟离从没那么急躁地对待过空,阳具快速而猛烈,捣鼓着深处敏感yinrou,他越是边呻吟边呼唤钟离的名字,攻势便越猛烈,如同一阵怒气冲冲的暴雨,用激起些微疼痛与剧烈快感的风暴侵袭着他,他在这场风暴的席卷下,丢失了所有理智,只得变成快感的俘虏。空绷直了双腿,扬起头尖叫一声,颤抖着高潮了。

    仍沉浸于高潮余韵的空,腿根轻颤着,无意识一遍遍呼唤钟离的名字,并伸长身体与脖子,想要索吻,一只手忽然按住他下榻的腰部,压上来,挤得臀rou变形,就着姿势,体内guntang的阳具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。

    “噫啊——……!啊……”那根阳具几乎要捅穿空的肚皮,使他难以思考,吐着小舌,大脑一片空白,阳具趁他的身体在高潮的加持下异常敏感,恶趣味似得摩擦软rou,半硬的性器竟就这么被迫又射了一次。

    下一秒,空的意识才稍微回笼,在有人从背后压下来时,才终于发觉违和感到底出自哪,身体的热度也吓褪了些许。

    如果钟离在他身下,那么背后的人是谁?空惊疑不定地欣开眼罩,就在揭开的刹那,一只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的滚热大手,掰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,男人探身而来,严峻面庞与刺目的红色一同覆盖了惊愕双眸,惊恐、疑惑与赤色的冰冷怒火纠缠,形成一把缭绕审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