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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的利刃,刺穿空被掩埋遗忘的良知。他瀑布一样长长的红色密林从上倾泻而下,像一团冷漠的火焰,将被火烧得面色苍白,畏缩地发抖的空裹挟进来。

    萧瑟秋风从客厅窗户的缝隙吹入,溜进敞开的门,房间温度骤然下降,并未因身体交缠的三人上升,冷风将空的肌肤激起层鸡皮疙瘩,声音也跟着颤抖:“父……亲……?”

    钟离抬起双手,用虎口掐住空的双乳下端,将嫩滑而小巧的双乳向上挤成一堆,双手再往上提去,把乳rou覆盖于掌心下,不算温柔地揉捏几番,让他发出呻吟,刺激得迪卢克面色愈发冷峻,皱紧眉头,小幅度地缓缓撞击,研磨着最深处的软rou,空在几欲作呕与快感的侵扰下,听见一直一声不吭的钟离终于开口:“空,你原来也知道他是你父亲。”这语调冷冰冰的话语,落进他耳中,满是赤裸的嘲讽与谴责。

    空缩紧了rouxue,掐着他下巴的手放过他,转而抓住细腰,软趴趴的身体重新倒回钟离怀中。他既不企图得到宽恕,也不流下忏悔的泪水,只是随着迪卢克的抽插上下晃动,伏在恋人身上,让自己的养父撞得不停呻吟,汁液四溅横流。舒服的呻吟,与rou体碰撞的拍打、yin靡水声缠绕。像一只深陷情欲囹圄,无药可救、摒弃道德的yin乱荡妇。

    迪卢克看了眼钟离埋入昏暗的脸上,那缄默而晦涩的神情,俯身贴着空蜷缩的肩膀,唇瓣紧贴耳朵,将炙热吐息,苦涩的话语齐齐扑向耳畔:“空,只有我,满足不了你,还是说,你已经腻了呢?”他依然不回答,仿佛被欲望堵住了耳朵,什么也听不见,又似乎想装聋作哑,一直逃到事件解决的未来。他停下了动作,他便扭着脸,嘴里猫儿一样软糯地轻轻呻吟,撒娇似得左右蹭动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