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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孩子的贪婪欺瞒的两人,最终还是汇聚一起,将报应的利刃捅进他身体。贪心之人只得自食恶果。

    他们相当默契地挺动腰部,要将这箍得他们不算好受的窄小rouxue,扩张到足以顺畅出入。两根阳具浅浅抽出,再粗鲁地捣开软xue,直往深处撞去,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。每这么做一次,空便舒服又痛苦地浪叫,眼泪浸透了钟离的肩膀。仿佛要劈开他身体的痛楚与快感交织涌来,rouxue蠕动着,如同贪婪而欲求不满的小嘴缴紧阳具,即便已经撑得不能再撑,连收缩rou壁都成了非常困难的事。

    钟离低下头不算温柔地吻住空,把呻吟堵回喉咙,将舌尖顶回去,滑入口腔缠吻,像侵占身体那般,占有着他。

    阳具行进的还是颇为困难,他们都被窄小rouxue挤得不太好受,蹙紧眉头,呼吸粗重。“空,放松一点,以后少受点罪。”说话间,迪卢克抵着软rou,缓缓耸动再摩擦,让空一刻不停地承受快感,呻吟更为浪荡,好使他放松软xue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间,空听懂了迪卢克话中的意思,想到日后他要经历无数个今夜,吓得眼泪又凶猛涌出来,颤抖着肩膀,呻吟染上可怜的哭腔,忍不住哀求:“父亲……求求你……呀啊!”两根阳具齐齐往上捅去,灭顶快感如同冲破木板的水袭来,空尖叫一声,jingye先比哀求出来,他蜷缩身体,高潮时痉挛的rouxue艰难地绞住阳具,夹紧钟离腰部的双腿止不住发抖,埋进他濡湿的胸膛细细抽泣:“好难受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还记得,我教过你,骗人是不对的,”迪卢克不管空的难受,就着高潮后变得些许松软的xue,加快了速度顶弄,“那么我也说过,做错事要接受惩罚。”

    钟离勾住空的下巴,迫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