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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既然如此,如你所愿。”钟离低沉的口吻听不清情绪,却激起空的不安,接着,一根手指抚上交合处,挑开一丝缝隙,强硬地要闯入被填得严丝密缝的xiaoxue。

    “好痛!不要!”空终于有了反应,他痛苦地睁大眼睛,虚软无力的手徒劳抓住这里的手腕,试图阻止他向前行进,可手指还是插进去了一根,疼得他眼角湿润,双腿颤抖。钟离对于空一遍又一遍带着哭腔的恳求充耳不闻,不给予丝毫商议余地,艰难地扩张着xiaoxue,接着又是第二根,第三根。耳边的求饶已经停了,空抖得似筛糠,性器可怜地趴在囊袋上,间歇性吐着浊水,失神的双目下,眼泪淌满了整张脸。

    随后,空惊恐地望着面前那粗壮的深色阳具,往又软又松的rouxue去,顶开刚才扩张的缝隙,他胆怯的声音细又小,像可怜的猫儿抱住最后一点希望发出嘤咛:“求、求你……学长……”

    迪卢克贴上来,借压下来的体重顶撞深处,语调淡漠地说:“我们给过你机会。这是你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空,”钟离也靠过来,呼吸拂过他脸颊的绒毛,这一次,空终于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望他,眼中的恐惧、乞求与迟来的后悔,撞进那片乌云密布的暗金眼眸,“我不能容忍背叛。”话音刚落,阳具便用力从缝隙贯穿而入,蛮横地撑开满满当当的rouxue,同另一根阳具一起顶撞软rou。空的小腹愈发鼓胀,几乎要被撑破了似得痛苦,他接近晕厥,绷直了双腿,昏迷般跌倒在钟离怀中,吐着舌尖,不时发出反胃的呕声。

    不管空怎么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呜咽,那不容分说,霸道劈开xiaoxue的阳具依然雷打不动地缓缓深入,凿开没多少空间容纳他的小腹,强硬地撑起rou壁。他的父亲,恋人,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