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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专属暖脚器了,他也不嫌弃,总是毫不在意地轻轻一笑,便自然而然地承担起暖脚的责任。

    闲聊的间隙中,暖炉把棉鞋烫好了,钟离拿上棉鞋,替空把鞋子重新穿好。本就暖和的脚被棉鞋一捂,慢慢的,便热出了些许细汗,弄得空勾住鞋子边缘,向下拉出一些空隙,试图把热气散出去些。

    钟离本想和自家内人窝在暖炉前一边烤火,一边磕着果仁,品尝点心茶水,聊聊天,讲讲那些老生常谈的故事,就这么慢悠悠地度过下午,但许是年龄尚且不算大,小孩常常静不下心,这不,没安静多久,便又玩心大起,开开心心地跑出了门。钟离总是不放心自家小孩独自一个人,尤其是这随时会下大雪的冬天,万一哪天没看好,小孩跑得离家又远,被大雪吹成雪人,第二天感冒了发烧了怎么办?虽然钟离才是最怕冷的那个。但还是跟着出去,离开温暖如春的房间,迎了满脸刺骨寒风。他拢紧狐绒和围巾,尽量把脸和脖子藏好,不让遭一点侵袭。

    空这一去,自然只为院落的梅花。他见过梅花盛开的模样,绝艳的红色,为萧瑟枯萎的冬日添上动人色彩;他听过话本、说书人如何称赞梅花傲立雪中,也知道它常用于比作坚毅等美好品质。但他从未亲眼见过。恰好,璃月迎来了难得一见的雪天,院落又栽种了梅花,空当然不会放过此等大好机会。

    踩着松软的雪地,空迈入月光门后,那里栽种着一丛丛梅花树,细瘦而崎岖身姿屹立在砭人肌骨的冬雪中,却透露出一种肃然的坚毅,黑色的树干与枝杈,犹如墨水打翻在地,在茫茫画布上肆意蔓延。它们枝头上丛生的梅花覆盖了皑皑白雪,却不曾被苍白之色剥夺艳丽,反而更衬显生命的坚韧与夺目。有枝头承受不住雪的重量,轻轻抖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