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湿了枕头。体内坚硬的东西开始动了,由于钟离压在自己的身上,男人自身和被子交叠的体重,致使阳具只深不浅,他几乎只是小幅度抽动,再用力压住分外敏感的软rou,一波波快感便如失控的浪潮冲来,冲断了空理智的防线。男孩感觉肚子又烫又涨,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铜铁,不停往肚子里来回捅,把他的肚子烧融烧化,再捅穿肚皮。

    “嗯啊啊……好、好深……”

    钟离在床上的话总是很少,一反喜欢絮絮叨叨的平时,他总是像现在这样,一对强壮的手臂抱紧爱人的身躯,一言不发,绷紧了肌rou,用力而结实地一下下冲撞rouxue,把rou臀压扁,撞得rou浪翻飞,yin水溅满整个臀部与耻毛,偏偏还总能精准顶弄到足以让空舒服的要命的地方,沉默却有力,仿佛一座喷发的火山,一抽,一撞,怀里湿漉漉的,相当软嫩的躯体抖颤起来,高昂的、带着哭腔的呻吟,立即在钟离耳边响彻。

    或许相比起语言上的轻佻,钟离更愿意以身体力行,带给小孩无上的快乐。

    忽然,钟离感受到rouxue开始阵阵痉挛起来,濡湿,而又软糯的rou壁,更加紧致地绵绵裹覆上阳具,逼得他叹出一声难耐的粗喘。与此同时,空爆发出尖利的浪叫,腰间触电般猛然颤动,男孩的腹腔仿佛有生命的rou巢,被什么刺激到般,失控似得剧烈地蠕动起来,争先恐后地围上来,扑上入侵自己的巨大异物死死咬住。

    然后就这么一阵阵吮吸挤压,一波波仿佛浪潮席卷的rou壁涌上,伴随空连绵不绝的浪荡喘叫,钟离定力再好,也不免在小孩一次次要命的吸骨销魂中,把自己的龙精尽数缴给这yin乱无比的熟xue,浓厚又多的精水咕噜咕噜地灌进rouxue,把空的肚皮灌得饱饱。

    被子里已经又湿又热,空神志迷糊,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