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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昏睡过去前,感觉到被子被欣开,钟离居然就这样插着他,把住他的双腿抱了起来。走路时的颠簸让阳具一下一下顶弄rouxue,交合处在抽插空隙中又漏了一路精水,空被顶得不住发出呻吟,小小的性器摇摇晃晃,失禁似得甩出一小股液体。然后,他听到钟离在自己头顶说:“就这样睡觉会感冒的,我们先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空已经累得一根手指也懒得动弹了,结果那只这色老龙,在沐浴时以清洁为由,用手指再次侵犯了自己又红又肿的xiaoxue,明明空感觉肚子已经差不多排干净了,还是不停下来,把他弄得再一次发出尖叫,抖着被撞到通红的肥臀高潮了,才善罢甘休。

    钟离把洗干净的空裹得厚厚的,放在椅子上,重新换了张干净的床单被褥,才把小孩重新抱回床上,自己也终于顶不住困意,呼呼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空也在倦意的侵袭下眯起眼睛,而在他彻底睡过去前,远方传来一阵钟声敲打的声音。

    铛——铛——

    空模模糊糊地睁开眼,向窗外一望,浓墨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雪。那悠远而古老的钟声仍然响彻,回音笼罩了璃月港,仿佛璃月悠久又厚重的历史穿越时间,再次回响,震动了静谧的夜晚,震动了每个还未睡着的人们。在每一个待在璃月的夜晚,空听过无数次这样的钟声——那是辞去旧的一天,迎来新一天的报幕。

    今天就是十二月三十一了。

    而寿星还沉溺于盼了许久的睡梦,一无所知。空挪动身体,抱住了钟离的脑袋,他凝视男人祥和的睡脸,眼尾的红纹如此动人。想到自己又陪伴他度过一年,想到他们或许还有无数个相似的今天,空笑了起来,吻下钟离的额头,贴着他的额发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“生日快乐,我的好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