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
而这次,还未等门口的阿德上前招呼,他就随着人群进去了。 坚持什么呢?执着的,在乎的,无非是别人眼里的一场笑话。人生苦短,放纵岂不快哉! 只是还是怪坯子,坐在入口正对舞台的位子,直勾勾地对着舞女们发呆,却是推辞了姑娘的陪伴,一杯杯饮那绵柔甜腻的美人笑。 一片靡靡之音中,他倒越喝越清醒。耳边的喧嚣让心底的残缺越撕越大,又添了一锭银子堵了来人的嘴,随手又叫了坛女儿红。 再绵的酒也终究不是水,脑子的清醒还是掩不住醉眼迷离。女儿红喝了一半,眼已经在朦胧中半睁欲闭。 他的眼有点酸了,可胃还是不知足地叫嚣着,他要更多的酒液,直至把混沌灌入脑子里。 “兄台,借酒消愁愁更愁,莫要辜负良辰,也莫要辜负美酒,不如将剩下半坛卖于我,你先回家休息吧。”一只温热地长有薄茧的手握住了他添酒的手,烫的他一哆嗦,烫的睁大了双眼。 本就酝酿不多的醉意消了不少,气的他伸手就打向那只罪魁祸首。 来人被他的反应逗乐,双手交替躲闪,来作弄这只醉猫。 尝试几次后,神相放弃了挣扎,任由两手手腕都被对方拿捏了个紧实。 见他不反抗,来人随即松了手,目标转向他那坛女儿红。 神相再次伸手,却不是为了拦他,而是轻轻捏了捏对方的小指指尖,笑着问。 “你叫什么?随便问陌生人卖酒,可是件危险事儿。” 神相素来不爱笑,但不代表他笑起来不好看。他长得很俊秀,不硬朗也不妩媚,像是介于两种性别间的调和配平。 那是一个很温和美好的笑容,看不出丝毫阴霾和不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