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纯生)偷生?上
从进入地牢取rou时险些被吓得半死,只见那刑架上只剩一具鲜血淋漓的白骨,地上满是碎rou内脏,北伯侯崇应彪浑身浴血,连双眼也是血红的,正靠在墙边擦拭他的匕首,仿佛只是杀死了一只鹿,或是一只羊。 此时他是嗜血的罗刹,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。 “夜深了,动作快些。” 侍从不敢再看,只匆匆拾了几块尚且称得上完整的rou块,几人合力将那零散的骨架扔了出去,也有人心中慨叹,却终究无人帮他收殓。 雨下得更大了。 大得似乎能冲刷掉朝歌城中的血腥气,似乎能掩盖西伯侯的哭喊和崇应彪的呻吟。 “哼、呜——”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 崇应彪跪在地上,双腿劈叉着,紧箍着腹部的铠甲被他丢在一旁,满是汗渍的膨隆肚子像是一只梨子,沉甸甸地坠着,又紧绷绷地微微颤抖着,腰腹像是被利箭从下到上地串了起来,僵直地痛着,让人不敢动弹分毫。 “呜啊——” 肚子猛地一颤,双腿间流出带着血丝的羊水,那股让人窒息的憋胀感似乎减轻了些,可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激烈的宫缩。 崇应彪控制不住地呜咽一声,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暴起,死死攥住了榻上人的衣袖。 伯邑考到底还是被他救了。 他也本就不可能看着他去死。 “哥哥……” 崇应彪痛极,那孩子坚硬的头骨正一寸寸地碾开他的身体,要从他最隐秘脆弱之处来到世上。 那是他和伯邑考的孩子,是崇应彪的孩子。 “啊——!” 疼痛似要将他拦腰劈断,他像垂死的野兽一般痛苦哀嚎,不得章法地挣扎、用力,泪水混着血水一同汩汩潺潺,他被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