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徒该死
周洲。 我先是看到他,因为熬夜而有些疲乏的眸子逐渐睁大,再到瞳孔地震。 然后他也给了自己一巴掌。 随后跪地行礼。 “陛下,陛下这个时辰,怎么,怎么穿着寝衣……” 他结结巴巴,不成言语。 我回来了!真的回来了!又回到这个,穿着寝衣就是裸奔的封建社会了! 草他妈的! 我眼前一黑,险些晕过去。 身后忽然有一双手抵住我的腰,尤带凉意的披风披在我身上。 刚和我苟合的狂徒在我耳边低语。 “陛下当心,别着凉。” 我登的一下支起身子,退后两步。 眼前人身材高大,宽肩窄腰,肤色微黑,过于锋锐的眉目掩盖在初晨的昏暗中,看不出端倪。 正在恭恭敬敬的行礼。 这个鬼人,还有脸开口让我别着凉!? 我上辈子就是因为他凉凉了! 我冷哼一声,“路培风,这个点,你又不是巡逻侍卫,在朕的寝宫做什么!?” 他在这里,自然是因为有我召幸。 但我就要刺挠刺挠他,问就是看他不爽。 周洲脸色一变,横到我身前。 “少司马未递请柬!私入宫中?” 路培风眼色微变,神情却不动如山。 躬身请礼,“陛下见谅,边关有急报,臣这才僭越。” “本在前殿等候,奈何听到此处sao动,唯恐陛下安危,方才急匆匆赶来。” 前殿等候,我怕他是在朕的后宫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