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徒该死
狂徒该死! 周洲看出我的意思,拔刀就要砍。 被我拦下,朕的子民,果然都是忠肝义胆! 怪不得上辈子我第一个噶,他第二个噶。 “行了行了,一场误会,都散了吧,朕要去更衣。” 没等我开口,路培风便跟在我身后,顺子看到我俩一前一后走到寝宫,便低声招呼伺候的宫女们退下。 我回到寝宫,伸了个懒腰,张开双臂。 路培风乖觉的为我更衣。 指腹有微茧,麦色的皮肤上还挂着几滴露水。 他穿着大红色的官袍,更衬的他神采奕奕,倜傥风流。 我伸手抹去那几滴犹带寒凉的露水,开口道:“最近还是少进军营,都晒黑了。” “朕还是喜欢你当初三元及第,在殿试中侃侃而谈的白净模样。” 路培风脸色一僵,随即答道:“既然陛下喜欢,臣就改。” 我满意的笑笑,摸了摸他的耳垂。 “时间这么短,东西洗干净了吗?” 我凑上去嗅了嗅,鼻尖隐隐约约的麝香味告诉了我答案。 那贼人耳垂微红,我才不信他是害羞的,这狂徒去演戏,不妨能连得十个奥斯卡,上辈子把我骗的团团转。 “时间紧,草草擦了两下,劳陛下费心。” 我嗤笑一声,拍了拍他屁股,而后又后悔自己手贱。 直到坐在王位上,看到殿下百官行礼,眼前冕冠十二旒在眼前晃来晃去,我仍然还有种不真实感。 上辈子我的最后一眼,是一杯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