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5)
续你的痴心妄想,有一天还是必须头破血流,为生活奔波的。」 又来了,总是这样,谈着谈着气氛总是变僵。我再转移话题。 「嘿,我刚刚想到一个最佳的譬喻。」我亮开眼。 「什麽譬喻?」 「我是东德人,你是西德人。」 「墙垮好多年啦。」她撑着头,望向窗外。雨停了。 「问题还是在啊,你真的不懂吗?」 「除了耍嘴皮子,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?」她的语气含有相当大的偏见,我有些生气,决定不再说话。下次也不想见面了。为什麽她总是摆错重点或者无法理解呢。有时我真怀疑,究竟两人是如何挨过那三年。 本来以为两人就此道别,但那个夜晚,她还是上楼了。 她在我家那张大加菲猫床上偷哭,流下大小不一的眼泪,有轻有重。我们疯狂激烈的za後,她累得睡着,说了梦话。我m0m0她的头,要她别担心,英雄总有一天会走进她的生命。 後来我睡不着,打开桌边的小灯,什麽书也不想读,只是静静听着窗外的雨声落下。然後我想起巴尔扎克。那个小胖子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,创造出如此惊人的文学作品。但看了三行就打瞌睡的毛病,让我极度怀疑巴尔扎克难道没有在里头加安眠药吗? 是时代的问题,我想。 两个礼拜後,偷哭的nV孩飞到新加坡,交了个新加坡男友。 而我,只是待着,什麽也没做。 依然什麽也没做。Fuck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