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儿

g时居然晕倒。因为供氧不足,还好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意识,也没造成什麽後遗症。我放下手机,开始用新学的呼x1法调整呼x1。

    柏林,十五年前,梅儿和我成了大学同学,一起念书七年至毕业。我都已经快忘了,梅儿的本名叫克里斯蒂娜。她说她的母亲给了她一个无聊的名字,与她有趣的灵魂一点都不合。所以她从一开始就让同学用她的笔名称呼她。梅儿刚入学时已是一份知名政论杂志的记者,常写针砭时弊的尖鋭时评。她的笔名叫“梅尔扎”,最後大家都叫她梅儿。她是我第一个德国朋友,也是我一直感激的恩人。

    我们的专业需要深入学习执政T系,当然也就会有许多与政策相关的话题和课题,这让我从一开始就成了个异类。况且,同学年只我一人来自中国。大多中国学生在国内大学毕业後,选择中德院校合办的两年制Master,不会选我选的老学制。合办的Master是捷径,毕业快、双硕士、容易念,且说英语就行,不用学德语。而我仅仅因为叛逆,受不了曾经的国内大学,没毕业就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入学後的第二学期,北京当时要开夏季奥运会。那次和这次北京冬奥会一样,都激起了铺天盖地的政论话题,各种人权NGO、藏人、维吾尔人对中国政府的反对声。我的学院有个西藏学姐,听说她父母都曾是逃难到德国的政治难民。她组织一批藏人,每周在柏林的中国大使馆前拿着雪山狮子旗抗议。她也会在课余时,在我们学院的咖啡厅里聊天,讲述藏人所受的压迫。德国同学也对藏族文化充满兴趣。

    我对她家的遭遇一点都不了解,也从没认识过一个藏人,但当时却对她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