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四、我的蛋 我的崽
揉弄着肚子,脸色苍白嘴唇都失了血色,他宽松的产袍下部被血水浸湿了一大块,我好奇的问他,“庭槐你疼吗?” “还好,比训练时受的伤要疼一点。” 我擦干泪水后给他开了两管营养液,他喝下后就尝试下床想要收拾回家,被我按住,这一个多月的训练没有白费,也幸好生产完的他也没多少力气,在发现拗不过我后庭槐躺在床上安静的任我摆弄。 我在机械的辅助下把他搬到了病床上,推着他回了产科病房。我又把病床的另一半扯了出来,多铺了一层被褥,再用被子团了个窝出来,直到被庭槐提醒医院有孵化器才不满的将窝给拆了。 一个运送机箱将放在孵化器里的大白蛋给送了过来,我有些费劲的将蛋连着孵化器抱到床上,就放在我和庭槐的中间,折腾到后半夜后终于可以睡觉了。 睡了两三个小时我就被一阵热气给热醒,揉眼坐起来发现庭槐将蛋从孵化器里拿了出来抱在怀里,我碰了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,激素影响的孵化热让他摸起来都有点烫手。 高大的雌虫为了给我和孵化器腾位置,侧躺着蜷着身子,他放在蛋上的手几乎将蛋遮了个严严实实。我将自己的手伸出来,和他的手贴在一起做对比,几乎短了雌虫的手一个半指节。 不知怎么的想起雌虫医生给我说的S级雄虫完全成年可以长到一米九左右的事情,虽然还是会比庭槐矮小半个头,但那时我的手应该也能把蛋完完全全护住吧。 突然好想长大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