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药

    “不知道,还没来吧。”邢泽慢悠悠地倒了一杯酒,举到嘴边抿了抿,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,寂绥被他这句没准头的话搞得越发烦心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枝净的好朋友,那就是我们的朋友。”那少年没有在意寂绥动作中透露出的不耐,脸上的笑意不变。

    寂绥听着他意味不明的话,慢慢回过神,发现包间里吵闹的声音在少年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都默契的停下。在诡异的寂静两秒后,刚刚揶揄邢泽的少年拿过桌子上的空酒杯一边向他走来,一边笑着说,“恩恩说的对,对待新朋友就要拿出诚意来,我们每人都要敬他一杯酒。”

    包间里的少年们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号,顿时都沸腾起来,拿着酒杯向他拥来。

    寂绥被他强塞进手里酒杯,旁边立马有人向里面倒上了酒,几秒之内,寂绥手里盛满酒水的杯子就被别人敬了三四次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我是来找张浔的,而且也算不上乔枝静的朋友。”寂绥被他们围着,手里的酒杯无处置放,只能拿着它转身想出门去,不过刚迈出一步,前面的路就被少年们堵上,“绥哥,我们都敬酒了,你也给个面子喝几杯。”前面的一个穿着五中校服的少年举着酒杯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喝酒。”寂绥被这群人莫名其妙的话说得有些恼火,语气不免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少年的笑僵在脸上,空气凝固般使人感到窒息,突然后方传来玻璃酒杯破裂的清脆声响,我转身看向沙发,那个被称作“恩恩”的少年高高地坐在沙发靠背上,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臂看向我,他素白的袜子一只踩在真皮沙发上,一只踩在坐在他下方左侧的少年抬起的小臂上。穿过人群隐约可见碎在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