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之夜就是要吃甜的
直到射出来第二次,岑伤才真正被cao开。月泉河把着他的两条腿,上身直立,只有腰臀在流畅地摆动。每一次挺入都埋进最深处,压迫他所有的内脏神经。 岑伤胸怀大敞,身上已没有一件衣物,薄薄的腹肌随着阳物的进出而规律地一紧一缩,其上还有月泉河涂抹上去的各种液体和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,绘出一副yin靡的山水画来。 他侧着头捂着嘴,只留一只眼睛斜觑着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月泉河。鹤看上去稍微不那么阴沉了,脑门上挂着细密的汗珠,唇缝间一闪而过几颗尖尖的虎牙,显得危险又可爱。月泉河的性子是月泉淮和万俟陵光的结合体,没有那么喜欢看乐子,不够开朗,也没有那么的恶劣,时常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,吸引着岑伤这样在深渊边缘徘徊的恶人。 他曾说:“你在害怕什么,人善被人欺,坏人流千古。你会活得尽兴的。” 毕方没有兴趣祝人长命百岁,他只是站在崖边抱着剑睨了一眼面带踌躇的岑伤。岑伤总担心身后事,看似放弃了名声又怕地狱小鬼缠身。要知道死在月泉河手上的人可比他多得多。就连陵光抹过的脖子,抓开的胸膛,也是他们的数倍。虽然杀的是狼牙,阿弥陀佛 谁是心甘情愿杀人的,哪有天生的恶人。啊啊,毕方不算。 这么被似是而非地安抚过几遍后,岑伤便不再对前路充满疑惑了,世间根本没有地狱,地狱自在人心。 他假笑着对月泉河说道:“我们都会进地狱的。” 这个场景要是被别人看到,一定会惊掉下巴。岑伤一向以和月泉淮看齐为荣,对他人俱都不苟言笑,一副你们都是渣滓的样子。因为他觉得月泉淮需要他,做一把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