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之夜就是要吃甜的
似乎是他的宿命。 但自从被交到和迟驻关系很好的月泉河手上之后,他又产生了一些新的想法。 赤裸无助的岑伤身上,有一股独特的美。这美是那些作恶多端心怀不轨之人所特有的。他虽没有青楼小倌叫得动听,但那双眼像一把小钩子,勾得月泉河忍不住将他抱起来。 舌面磨蹭着岑伤充斥着泪痕的脸颊,月泉河喜爱地抚摸他的尾椎骨,指尖从臀缝摸到会阴,摸得怀里这人浑身都抖起来。 岑伤呼吸急促,刺人的嘴再也说不出来话来,被长驱直入地吻住,狂热的手掌似有若无地触碰他的yinnang和yinjing。 坐在月泉河腿上的岑伤从善如流地搂住道侣的脖颈,窗外细雨终于变成瓢泼大雨,白天变成夜晚,惊雷打在大地上搅醒有心人的美梦。 “唔唔…”岑伤的yinjing被炙热的手掌握住,慢条斯理地上下撸动。他很难射出来第三次,下腹躁动,月泉河却一直煽动他。 “你怎么…啊,还不射!”长时间的zuoai让岑伤的肚子都开始叫起来,屁股里是奇怪的油脂,yinjing进出顺畅痛快,屁股外是缠绵暧昧又热融的手掌,色情地把臀rou捏圆搓扁。 岑伤耳朵通红,被月泉河吻着喉结和锁骨,似有若无的啃咬使他的身体也跟着时不时紧绷起来。guntang的唇舌舔去他胸前的汗液这个举动更是让人羞愤难当,岑伤推拒着月泉河毛茸茸的脑袋,嘴里模糊不清地吐露着拒绝。但他的力道犹如刚出生的小猫,欲拒还迎得煽情。 月泉河叼住他胸前的朱果,像懵懂的幼儿吸奶那般咂了一通,又用舌苔重重地碾过,压得小小的乳尖东倒西歪,越发红艳。 岑伤不受控制地挠动月泉河的脊背,他的yinjing